一人在不断灌酒,可是喝得越多,脑袋却越清醒,痛苦就越清晰。
洛嘉铭在书房数落了她很久,警告她现在不能动凌鹿,洛氏还需依靠她、依靠傅氏,如果她再犯,再损害公司利益,他不介意没有她这个女儿。
她最后忍不住了,说,即使你明明知道她回到洛氏是为了报复洛家,你也还是护着她吗?
他生平第一次打了她,还骂她,没用的东西,两姐妹爱得死来活去的,也还是没搞定傅翊寒,连凌鹿半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她凌鹿还有那个孩子在我们手上,傅氏就是我们取之不断的后花园。
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因为那个叫凌鹿的女人,变得一塌糊涂、一无所有,像是一个演哑剧的小丑,就是一场无声的笑话,可恨、可悲、可怜,但只能做无声的呐喊、和无力的反抗;
怎么,当初,怎么不狠一点,直接杀了她,就没有那么多然后了,她依然是洛家的掌上明珠,是洛氏的继承人,是傅翊寒明媒正娶的傅氏总裁夫人。
“美女,一个人吗,要不要哥哥陪陪你呀”
这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垂涎这个女人一晚上了,看她趴在吧台上,觉得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