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肾如此大,看来田伯光你修炼的真气,有滋养心肾的隐效,或者你整日里不干好事,连带着真气都跟着不正经了……”
“伯光,你运功运行一周天,我瞧瞧你运功时,体内五脏如何变化……嗯,不运功?伯光,你听过‘疼痛奥林匹克’吗?”
“真气深厚者,身强体壮、百病不生。我现在把你腰子噶下来一个,你放心,我已经用银针点住你胸口诸穴,不会感觉到很疼的,别怕……别怕,乖乖的……等手术做完我给你做腰子汤补补身子……”
“我去,真气高手这么厉害吗?被我噶了个腰子,两三天后,却还只是虚弱了点,没有死?真是牛而B之,佩服佩服,你这一天到晚地运气炼功止痛,真气必有壮大,估计都要跟寒玉床一个效果了,看我对你多好,还给你吃补气的二十年人参,这可都是你那些苦主送我的好东西,你也不说声谢谢,还不张口喝,看你多没礼貌……”
“把嘴张开,喝!!!”
一巴掌甩在田伯光脸上,白决将碗参汤灌进田伯光嘴里,看着剖开的肚皮里,参汤进入胃宫,复又真气、气血涌向周身各处异样,白决欣慰地笑了笑:“不错,真气境高手的愈合力当真是强到可怕,我这样给你剖开肚皮两三天,你都能活下来,且一时半会还没有什么异样之处,当真是难得,换成丁勉、陆柏那样的我就放了你了,可你是田伯光,嗯,还得给你小牛子噶了才好……”
“啊!!!!!!!!!”
大白天里,无数江湖客的观视下,田伯光终是忍不住心中恐惧,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渗人惨叫,偏偏连惨叫都带有几分克制之意,生怕胸口处的冰冷,被自己惨叫声震得颤动,伤及内腑。看向白决的眼神里满是恐惧,桀骜不驯的田伯光,头一次发现这世上也有自己也害怕的人。
田伯光不是怕被噶小牛子,事实上他行走江湖,早做好了哪天被正道抓住,各种折磨的心理准备,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已经是畜生了,却又碰上了白决这个更不当人的变态,此时他周身真气平稳运行,身体却感不到一丝暖意,五脏六腑被人摸来抓去、提心吊胆的感觉,简直不似人间图景。
其实何止是田伯光,便是周围江湖客、百姓,这两天也是看得心惊肉颤,以前“医术通神、武艺不凡的华山白二侠”,突然真的变成了“活噶腰子”的屠夫,这次不再是医术,纯粹就是玩耍,简直骇破人胆,是恐怖传说中一般的存在。
除了那些苦主,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一些圣母,心里已经可怜起田伯光了,只是白决行事凶狠不留余地,他们不敢上前“说公道话”,只敢背地议论罢了。
若不是白决没有对他们出手的想法,大伙人多势众,又害怕又想看,只怕整个衡山城,都吓得没人敢来了。
而在旁边的林平之,一开始脸色苍白,但很快就强定心神,一遍遍地动气周天,恢复心境,因为白决对他轻声所说的话,他听得极受触动。
“这点血就受不了了吗?福威镖局当初倒是死得没这么惨,只是被余沧海的摧心掌,震碎了心脏。”
“田伯光武功不弱于余沧海,当初武功强横时,何等地嚣张不可一世?处处祸害女子清白,无人愿管,现在他落在我手上,我手段是酷毒了点,但对这种畜生,难道还要给他个公平的死法?他做下的那些事害了不知多少家庭,就凭他一条狗命、割他一条狗鞭,便‘罪有应得’吗?无数人命清白,还没他根勾八贵重是吧?”
“知道我为什么收你为徒么?便是因为你有一番少年侠士心肠、不恃强凌弱,可你若是如令狐冲那般不知自爱,一个堂堂华山派的大弟子、未来华山派的掌门,竟敢与田伯光这种畜生都论交为友、讲什么义气,辱及家门,那你也别说是我白决的徒弟了!丢不起那人!”
“你既拜我门下,受我武功,便该顺着我的三观,率性自然固然是最好的,但若心性不正,纵然做个伪君子,也不可做田伯光这种‘真小人’,你可记得了!”
“我没太多时间教徒弟,你以后要独当一面,起码福威镖局你要撑起来,我以后练气炼血,要用许多药材。”
“还有,对于对手,一定要物尽其用,就像这个田伯光,伯光啊,你号称‘万里独行’,轻功必然了得,不如把轻功诀要告诉我,我不再折磨你,让你平平静静过自己的小日子,好不好?”
已经只有两人的华山别院门口,白决一边观察着真气运行,一边教着林平之,一字一句听在田伯光耳中,却是只觉得如同呦呦鬼语,听得他两眼发困,只想立时睡去,再也不醒来。
可惜,他往日引以为傲的深厚内力,成了此时续命的灵药,虽然保不得他痊愈,但吊上一口气,在没有药物外力的帮助下,苟活个几天,还是能做到的,如果白决再给他灌点老参茶,便是再续命十几天,甚至慢慢伤势好转,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他所受的,只是皮外伤,白决只是看了看他身体里面,噶了只腰子和小牛子,并不算什么要命的伤。
“给你!给你!轻功我说给你听!求你了,杀了我吧!杀了我!”田伯光看着白决的笑脸,只觉得心胆俱裂,如同看一个疯子屠夫一般,被白决折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