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我存在的本身,而被其家人迫害差点之死。
不想回到谢家,也是正常。
谢月薇能想明白,也能理解,只可惜,她是糖糖的姐姐。
到底是无法和镇国将军共情。
“那戎家呢?又是怎么一回事。”谢月薇继续问道。
谈到这个,谢颂就是一阵头痛。
“你母亲认为,沈谢两家婚姻,是给糖糖一个人的。
她不想镇国将军占据了糖糖的身体同时,还抢走了她的姻缘。
所以她让戎金帮忙,拆散两人婚姻。”
糖糖无法得到沈南远,那么,镇国将军也别想得到沈南远。
只是,汤幼怡低估了两人的爱情,低估了谢月棠的意志力,更是低估了沈南远此生唯她一人的决心。
“事发后,戎金被沈南远狠狠痛殴,又被丢
回给了戎封。
你知道戎封是个什么样的人,幼怡不想让戎金死在戎封手上。
拿当年的……”谢颂顿了顿,刻意模糊了这段用词。
“后来,戎金被逐出戎家,出国了。”
到现在,谢月薇才明白事情的原貌。
而那些她一直感到怪异的事情,终于有了合理的解释。
比如,为什么家里气氛压抑,谢旭不在家出去流浪。
为什么母亲茶饭不思,经常走神,父亲长期沉默不语。
为什么谢月棠从没回过家,也没来信息问候一句父母。
到此,谢月薇还有一个事情不明白。
“那为了一个女儿,推远另一个女儿,是?”
聊到此,谢颂拍了拍谢月薇的肩膀,没有直面回答。
“所有儿女里,薇薇,你是最知心的一个。”
长女最懂事、最知心、最可靠,一直是让谢颂很自豪的事情。
谢月薇心中动容,她蠕了蠕嘴唇。
猜想,接下来的事情,很可能是她不想听到,或者是她无法一时接受的事情。
所以,父亲才会用这种口吻说话。
她深呼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道。
“爸爸,你跟我直说吧,我做好了准备。”
然而,谢颂却顾左右而言他,提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薇薇,你今天去了圣心医院,也看到了镇国将军。
那是个还不错的孩子,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