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臣服的药物。
银蝶花这样的情毒,本身就是为了让人成为欲望的化身。
而人,最不能克制的,就是欲望。
姜容音的手中握着这两样东西。
“情动是心还是……”
“两者皆有,无药可解,也只有等死了。”
掌柜的伸手从柜台下拿出一个东西,眸中染上几分玩味:“也不知那人和你什么深仇大恨,不过,相识一场,全当我救你一命好了。”
“这是?”
他给姜容音的是一个圆滚滚的小瓷瓶,里头好似是药水。
“混在一起,可以掩盖银蝶花的气味,这东西不难寻,见多识广的大夫都能闻出来。”
掌柜的话意有所指,姜容音一下便想到了宫中的太医。
姜容音垂眸看着手中的小瓷瓶,轻点头:“多谢。”
“我可不是无缘无故的帮你,之前同你来的那个,你的情郎,可是付了不菲的价格。”
说罢,掌柜的重新走到摇椅的位置躺下去。
没再跟姜容音解释下去。
她是个聪明人。
聪明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知道得越少,才能明哲保身。
听到掌柜的这句话,姜容音的确没有再问下去。
她又欠尉迟瑞一个人情,等将来见到他,再还给他吧。
同掌柜的说完话,姜容音便离开了。
等她走后,原本阖眸小憩的掌柜的一下便睁开了眼。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几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