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使!”
身边的人似乎是想劝阻。但是却被于左使一把推开,当锋利的长剑割到于左使的脖子的时候,萧笙眼疾手快,袖子一摆,长剑铛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于左使的脖子上多了一道寸许多的血痕。
“萧公子,你……”
“你现在死还是便宜了你,你的命现在在我的手里,等我什么时候想要,你就什么时候还给我,怎么样?”
于左使如蒙大赦,激动的道:“如此,全凭公子吩咐。”
萧笙脸上,看不出喜怒,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现在,我要下第一条命令!”
“但凭公子吩咐!”
萧笙的脸色冷了起来,目光朝着黑压压的人群道:“在场的,除了手上有人命的,熬幼龙骨进补的以外,都站起来吧!”
有的人,没有丝毫迟疑,便站了起来,还有少数的人,头低垂着,将身子伏的更低了,还有一些做过坏事的,想要混着站起来,但是迎面遇见了萧笙威压的目光,都不自主的跪了下去。
萧笙冷哼了一声,道:“你们这些人,我不管你们以前做了什么,现在你们的命是我的了,
和于左使一样,我想什么时候用,你们就要什么时候奉上,懂么?”
这些人原本上觉得,把他们单独分了出来,一定会受到萧笙处罚的,此刻听见萧笙这么说,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刚想拜谢的时候,萧笙冷冷的道:“你们自断一手!以备我记得你们!”
跪在地上的这些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点点头,在腰间拔下了长剑,将左手砍掉了,剧痛袭来,这些人的额头上都渗出了黄豆大小的汗,身体都在瑟瑟发抖,脸色苍白。
“好了!你们先去治伤,于左使,你弄一个名单给我,这些人就归你管,告诉你,这些人已经脱离苦海了,你们要是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于左使躬身,领着这几十个人下去了。
梁通达问道:“公子,那么下一步呢?”
“你带着我的一封书信,先去武陵城找隗旭和宋玉,我还有点事情,我们去南疆武陵城回合!”
众人也没有举行庆祝,便分头走路了。
自从宋玉出主意,狠狠的涮了蛮夷人以后,便不敢在怠慢了,蛮夷带着一万多人马,就这浩浩荡荡的深
入了南疆的腹地。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因为这件事,隗旭第一次和樊雷起了正面的争执。
“樊将军!我早就说过,咱们的人马真的是太少了,现在我们的军马,只有你手下的那四千多人,再加上秦忠将军的王城守备军大约三千人,就这么多兵将,能做什么?万一蛮夷举兵来犯,我们用什么抵抗?”隗旭紧皱着眉头,拱手站着,据理力争。
“鸟蛋!你这个玩笔杆子的,懂带兵吗?你可知道一个兵,需要耗掉多少粮食?身上的战甲,手里的兵刃需要多少银钱?你倒是主张扩军,你倒是给我银钱粮食啊?”樊雷似乎完全没有把隗旭这样的文臣放在眼里,拍着桌子,瞪起了铜铃一般的眼睛,像是要吃人一般。
樊雷取过了桌子上的水杯,一口气将里面的水喝光,重重的顿在桌子上,抹了一把嘴巴,接着道:“宁吃仙桃一颗,不吃烂杏一筐。我要那么多兵做什么?招来的新兵,我手下的兵,能一个打他们十个!”
樊雷似乎是很自负,的确,他手下这些人,都是樊雷一直带在身边的,也算是训练有素,历经征战无
数的,隗旭听到了这样的回答,不由的光火,但是他还是自持修养,吞了一口气,道:“提到这个,在下有话要说,将军征兵,我也觉得十分不可,南疆地处偏域,人口总是单薄不堪的,按照将军征兵的方法,不出两年,南疆则无劳力可用,田地无人可耕。”
“那我去哪里征兵?去你们开凿运河的工地之上吗?那些饥民乞丐,都被刀剑吓破了胆子,怎么能上阵杀敌?再说,这些人都是贱民籍,怎么能来当兵?”
隗旭被樊雷噎的一时语塞。宋玉清了清嗓子,笑道:“樊将军,稍安勿躁,隗相,也不要意气用事,我听得出来,两位都是为了南疆的基业,能不能听在下说说?”
宋玉开口,两个人就算是针尖对麦芒,也都暂时的住了口,对这个凭借着一张嘴,让蛮夷吃了哑巴亏的谋士,两个人都礼敬有加的。
宋玉摇着扇子,踱到了樊雷的身边,拍了拍樊雷的肩膀,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也顾不得什么尊卑之分了,只要是能扩充我们的军队,再加以训练,天下人便不能小看我们南疆了。”
樊
雷无声的透了一口气,道:“在这帮人里面征兵,我倒是不反对,只是……只是给这些人除了贱民籍,是咱们陛下的权利,咱们陛下下旨,除了这些人的贱民籍贯,这些人自然会对陛下感恩戴德,无不拼命。”
宋玉叹了一口气,道:“是啊,陛下啊,这一去,也有一月有余了,怎么音信全无呢?真让人挂心啊!”
隗旭似乎也平静了许多,道:“是啊,陛下独身出去的消息,我们已经封锁了将近一个月,这个消息不知道还能保持多久,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