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忠的下马威,在今天开始实施了。这些家伙可以不怕秦忠这个空降的将令,但是却是极其惧怕军规的。
“很好,现在,晨操,都给我围着校场跑!我要是不说停,你们谁也不能停!否则准备吃我的军法!”说罢,便一转身,坐在了自己的虎皮帅椅上。
这一幕,让箫忠凯看的目瞪口呆。望着这些士兵一个个虽然看上去桀骜不驯,但是面对着秦忠的“淫威”,却不由的噤若寒蝉。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是一种大权在握的感觉,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让箫忠凯忍不住心动神摇。这样的场景,让他开始有一点动心了。
想到了这里,箫忠凯转了转身,对秦忠道:“秦将军威风八面,实在是令人佩服,陛下命臣来协理这支军队的事物,看样子我也轻松一些了。”
秦忠倒是一直都把箫忠凯当成一个小屁孩。但是马屁倒是全盘的接了,道:“哪里哪里,陛下说派个帮手过来,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小鬼头你啊,这样一来我就放心了,我一个粗人,在一些事务上,还是要你多费心啊!”
两个人一番客套,其实说到底,
谁也不知道萧笙弄了这么一支军队,要做什么用,南疆的军队现在,少说也有四十多万了,也是很充足的,现在又要选拔出这么一支,特别是秦忠,因为在秦忠看来,这支部队,简直就是乌合之众。
他们两个的道的命令是,把这些家伙进行严格的筛选,体能好,身体强的分为一组,头脑聪明的,分为一组,总之,萧笙给了几个标准,就按照上面白纸黑字的分组就好了。
很快,这些出晨操的士兵,便已经分开了差距。
已经有一些人开始掉队了,这其中,大多数都是没有进行过军事训练的庄稼汉和小手艺人,当然,也有那些曾经在战场上耀武扬威的战士,好像是最近过的有一些滋润,渐渐的也跟不上步调了。
只有那些久经战场的家伙,才知道在长途的行军之中,如何分配体力,跑在队伍最前方的一个士兵,脚步稳健,呼吸很有节奏,正一边跑,一边跟身边的人道:“三不一呼,两步一吸,要有节奏,不要太快,也不要太慢。”
秦忠招了招手,问身边的一名书记官,指着这个带头的家伙道:“这个人叫什么
?什么来路?”
这个书记官,赶忙翻查着花名册,有仔细的辨认了这个家伙身上穿着的铠甲,道:“此人是代郡送来的,叫做陈永志,在那场代郡的守卫战中,立功不小,曾经带着人在北城墙上死守一整天,他们的那支小队,只有他在内的四个人存活了下来。”
秦忠的眼睛,一直在打量着这个人,笑道:“给我记下他的名字。”
清晨的冷风之中,这些士兵饿着肚子,在校场之上奔跑着,有的已经再也跑不动了,掐着腰,还在咬牙坚持这。
铁奎站在点将台之上,大声的道:“坚持下来的,列队在左边,没有坚持下来的,在右边列队,快!”
于是,这些人终于得到了解放一般,纷纷的朝着各自的位置站好,还不错,一半对一般,八千多人,几乎是平均分开了两个部分,秦忠点了点头,道:“你们各自到对应的书记官那里报号,做完登记之后,去吃饭,一个时辰之后,到这集合,一会陛下要亲自到这里来!”说罢,便和箫忠凯转身走了。
萧笙这个时候在干什么?说来也挺苦恼的,萧笙正在和夭娆对峙着。
夭娆自从回到了武陵城之后,就天天念在杜弦月的身边,整日没有什么事情做,就是半步都不离,就像是一个离家多日的孩子,看到了自己的亲姐姐一般。
夭娆被杜弦月在万蛇谷之中带出来,对人类的世界也有一些认知了,语言交流也越来越顺畅,现在倒越发的像是一个话匣子一般,拉着杜弦月开始讲述着在东部战线上发生的事情。包括自己是怎么神威无敌的打退蛮夷人的进攻等等,不亦乐乎。
杜弦月却也听得很认真,有的时候,也像是夸赞自己小妹妹一般,夸奖着夭娆,两个人好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一般,萧笙反倒成了可有可无的人,萧笙便笑道:“好了啊,夭娆,你现在也累的不行了,还是赶快去休息吧,我还要跟月儿商量大事呢。”
这妖娆,分不出什么场合,便不讲理的道:“不!我好不容易见到月儿姐姐,才不要走呢。今晚上就跟月儿姐姐睡在一起。”
萧笙像是求助一样,望了杜弦月一眼,杜弦月也是抱歉的望了萧笙一眼,也不好就这么赶走夭娆。
萧笙叹了口气,望了一眼殿角的铜壶滴漏,
看时间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对杜弦月和夭娆道:“你们两个收拾收拾,我去带你们找点事情做!”
杜弦月点了点头,便准备出发,即便是夭娆再怎么不情愿,但是杜弦月是他的主人,也只好跟着了。
三个人也没有乘坐乘舆,只是轻装简从,只是各自骑了马,朝着校场的方向便走了过去,临到校场的门口的时候,就已经听到里面热火朝天了。
夭娆和杜弦月并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便也好奇的问道:“这里面是什么啊?这么多人在做什么?”
萧笙只是笑着抿了抿嘴,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