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尘合手向前推去,一道温暖的光华罩在了长空的背上,长空体内的第三魄突然一颤随后一道浓郁的光明之力,从长空的体内涌了出来,和于尘的力量合为一体,在长空的体内游动着,这股力量极其隐匿,就连于尘都没有发觉,只有长空感应到了,他不敢大意,小心的感受着第三魄的动静,过了一会,那股力量又缩了回去,长空这才放下心来。
“父亲、母亲,我回来了,今天玩得真是太开心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跟着长实推门冲了进来,于尘站在长空的身前挡住了长空的身子,但长空的双眼仍然从于尘的身侧露了出来,两道冰冷的目光和长实猛的撞在了一起。
长实的身子一下僵住了,她不用看到全貌就知道这双眼睛的主人是谁,那眼中射出的冰寒,让她每夜都从恶梦之中醒来,几乎每一刻都在缠着她,这一刻又从灵魂的深处跳了出来。
长实尖叫一声,身子向后退去,脚下失态摔倒在地,见鬼了似的看着长空的双眼正好于尘这会收了魄力满意说道:“这次行动的效果相当好,应该很快就会
复原了。”姜冬雪急忙把被子盖在了长空的身上,向长海道:“我和长实去送送于冕下,你和长空说会话。”说完急急的引了于尘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把呆若木鸡的长实也给扯走了。
长海明白姜冬雪的意思,长叹一声,把被子给长空掖了掖,说道:“你……你这一年都去了什么地方啊?”
长空淡淡的道:“我在荆楚帝国的西都驿站做了一名驿卒,后来我们那一队的小洛队长惹了龙宝的事,我怕被牵连上,就离开了,路上伤了魂魄,被云梦城梦和商行的闵娘夫人给救下了,给她做了一段时间的奴隶,直到碰上大姐为止。”
长海怜惜的道:“苦了你了。”长空目光炯炯的道:“这些都过去了,爹爹,我只想知道我娘怎么样了?”
长海的身子微微一僵,随后颓然的道:“你娘现在很好,你要是想见她,我去给你递贴,几天之内你就去能去见她了。”
长空更紧不懂了,虽然姜冬雪也说了这话,而且把那枚竹佩给了他,但是他心里还是有些疑惑,没想到长海竟然也是这套话,长空想了想看着长海道:“我被我娘送走之的发生了什么?我的亲事又是怎么回事?”
长海闭目仰头,说道:“你走了之后来了一个我们谁也得罪不起的人物,把一切事情都压了下去,条件就是让你母亲跟他离开,本来我以这辈子也见不到你母亲了,可是不到三天,燕家的那夫人就找了上来,拿着你手中的那枚竹佩来找我,说她见到了你娘,和你娘给你定了那门婚事,本来我是绝对不肯答应的,可是她提出来让我去见见你娘,让你娘来决断,于是我就去了……”
长空不可思议的说道:“难道说我的婚事是我娘定下的?”
长海点了点头,说道:“我问了你娘,她让我必须同意这门亲事。”
长空沉思片刻道:“我娘是被谁带走的?她现在究竟在哪?”长海看了一眼长空说道:“你娘不让我们和你说,而且当日那个人也没有以真面目出现,我只是知道他是神殿高层,文德修一句话都没有就让他带走了你娘,而我去见你娘
也是被闭了六识带去的。”他说到这见长空眉头紧锁,脸上尽是担扰的神色,不由出言宽慰道:“你不要担心,等见到你娘你问她不就行了”
长空想了想也只要这个方子了,于是点了点头,道:“好吧,我听您的安排。”
长海看着长空的后背,那血迹斑斑的伤痕让他心里极为难过,他有一句话没说,他现在的官职就是那个神秘人物在露青丝的求垦下给他的,虽说他一直在怀疑露青丝是不是已经成了那个神秘人的玩物,但是他也清楚露青丝若不是为了他,是不会被那个神秘人给困住的,因此他和姜冬雪都心藏愧意,故而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长空的身上。
长海痛苦的:道:“我知道,你领这个责罚是为了能留在长家,给我减轻压力,以免我名下出了除族这之子被人看清,而你更是为了我才和长天打了那个赌,可是孩子啊,爹;不值得你这么做,爹这辈子也不可能再有什么进步了,你又何苦如此呢。”
长空沉声道:“爹,你以后这样的话不要说了,你是这个家的家主,我是你的儿子,这么做是应该的。”
长海摇了摇头,道:“你和长华都被爹得不轻啊,而长实也是因为我的无能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长空沉默片刻,道:“爹,你能不能安排我不住在这里?我不想面对长实。”
长海听了大急,刚要开口就听院子里姜冬雪暴怒的叫道:“长庚,你再说一遍!”跟着长庚的声音响起:“我已经说过了,三老爷让我传话,三公子没了魄力,暂时不能进入内门行走,让我把他带到外门去。”
长海怒不可遏的叫道:“欺人太甚了!”站起来大步向外冲去,长空急忙道:“爹,你不要去,三叔存心和我们做对,他按规矩办事,你也没有办法违拗的,还是听令吧。”
长海面色难看,道:“大不了我们都不在这里住了,统统搬出去!”他的话音刚落,门被推开了,长空华扶着姜冬雪带着脸色雪白的长实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