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斐之第一次想要杀人的欲望这么强烈,看向那几个人的眼神就像是疯了一般。
结巴男好像跟贺斐之有仇,看到贺斐之的时候,冲上前就跟贺斐之扭打在了一块,剩下的两个人也上前帮忙。
贺斐之像是疯了一般,拼了命的打,虽然如此,但是毕竟三人对一人,明显的劣势,没一会贺斐之的身上就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伤痕,那些男人报复性的打着贺斐之的脸,导致上面开始出现了淤青。
贺斐之渐渐的体力不支,终于听到了大哥发了话:“行了行了,都住手吧。”
深深的喘了一口气,贺斐之咳嗽了两声,带出了一些血沫,贺斐之随手将血沫擦去:“将齐免放了,我任凭你们处置。”
大哥还没有说话,结巴男愤怒的还想要冲上前殴打贺斐之,但是却被旁边两个人拦住,指着贺斐之的鼻子大骂:“你他娘的知不知道,我父亲的公司就被你弄没了,甚至还欠下了不少的债务,我们家就因为这个变得支离破碎。”
贺斐之牢牢的盯着躺在地上的人,看向了那个结巴男:“王袁旭的儿子?”
像是听到了自家父亲的名字,结巴男的情绪愈发的激烈:“你他妈不配叫我父亲的名字。”
大哥走上前拍了拍结巴男的肩膀,知道自己有些逾越了的结巴男想方设法的平息了自己的怒火,走到了旁边坐了下来。
大哥从口袋里面套出了一把匕首,走到了齐免的身边,拿出刀子来晃了晃,然后抵上了齐免的脖子。
刀子锋利的厉害,只是亲亲的碰了碰齐免的脖子,便已经有了一道浅浅的疤痕,没有流出多少血来,但是刀子冰凉的触感却让齐免感觉毛骨悚然。
不愿意呼救,不愿意向那个人呼救,齐免不愿意自然就不做,只是闭上眼睛一声不吭,大概是齐免的反应让那个大哥有些赞赏,笑道:“倒是挺有骨气的。”
贺斐之看到齐免的伤口,眼睛瞬间就红了:“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像是听到了一个好玩的笑话,大哥晃了晃手中的刀子,将齐免拉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拿着刀子轻轻的拍打着齐免的脸颊:“我啊,想要贺小少爷死在我面前。”
贺斐之顿了顿,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说了声好。
齐免的身体僵住,张了张嘴刚想要嘲讽几句,就听见贺斐之接着说道:“就当是我欠他的,现在还给他。”
欠他的……齐免笑了:“贺少爷难道仅仅以为就欠了我一条命吗?”
齐免的发声让贺斐之顿时陷入了一种恐慌中,谁都没有想到齐免是这样的反应,贺斐之连连摆手:“不,不是,我还欠下了很多。”
大哥掐了掐齐免的后脖颈上的肉:“别他妈给老子添乱。”大哥说完,看向了贺斐之:“给我跪下。”
羞辱的语气,不屑一顾的态度,贺斐之有些恼火,但是在看到了齐免在那个人手中的时候,还是选择了屈服,单膝跪地。
结巴男却并不满足:“另……另一条腿也得跪下。”
这就已经不是简单的羞辱了,贺斐之咬着牙,将另一条腿也放下,膝盖触碰到地面的声音让齐免的心一颤。
贺斐之……为了他跪下了,齐免猛然间想起以前他问贺斐之,如果以后结婚会为对方跪下吗?
那时候贺斐之的回答是什么?齐免脑中一片浆糊,搜刮了一圈却终于想起:“不愿意,男儿膝下有黄金。”
大哥笑了,伸出一只手在另一条举着刀的胳膊上拍了拍,表示自己很满意,然后示意结巴男,将一把刀扔在了贺斐之的面前:“自己割腕。”
割腕这种方式,一般用于自杀,贺斐之一向鄙视这种自杀方式,他从地上举起了刀,放到了手腕上,但是终究下不去手。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大哥有些不耐烦了:“你他妈再不割,我他妈就割了我手里这只小兔子脖颈上的动脉。”
这句话一出,大哥将刀子稍微压重了一点,齐免感觉自己的血液正在一点点的彭涌而出,温热的液体滑落,齐免闭上了眼睛,像是等待死亡的来临。
贺斐之终于还是喊了停,一点点的将自己手腕上的动脉割开,在割开动脉的一瞬间,鲜红的血液喷洒了出来,溅的满地都是。
齐免离贺斐之很远,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贺斐之的血液透过了黑色的麻袋到了脸上。
那时候自己就是这么杀了自己,那次的刀没这么锋利,反而钝的很,齐免至今都记得那一点点插入心脏的刀片的感觉,刚才一瞬间的心软瞬间就消失了。
齐免有些冷漠的听着这一切的发生,甚至在结巴男高兴的欢呼的时候,他居然也跟着笑了起来,毫不犹豫,即使那个人现在是为了救他。
这还没高兴一会,就听到了外面的警笛的声音,滴嘟滴嘟的让人心烦。
那几个人瞬间慌了神,大哥怒骂道:“你他妈居然敢报警。”
贺斐之大概也被这种情况惊呆了,他根本没有报警这一说,现在的警车是什么情况:“我没有,但是很明显这个报警的人不想我活,也不想你们活。”
贺斐之的话并不像是谎话,反而现在镇定的语气更是添加了一些可信度,大哥沉默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