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一阵嘲讽阴阳。
殊不知。
就在他们二人离开后,一抹倩影才从大树下面走出。
倒也不是沈安宁故意藏在这处偷听。
出来的着急,家里就只有一个手电筒,她是沿着河边亮堂的地方一路往前走,期间路上遇到了好心的乡亲,跟人打听才知道年年他们父子俩跟着村里几个小崽子们一路往河边来了。
走到这处,恰好她鞋带开了。
低头一弯腰。
恰好就听到了张彩凤和傅司琛的对话。
生平以来,在爷爷去世之后傅司琛还是第一个对外待她百般维护的人。
说她内心没有半分波澜,那是假的。
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可能呢?
只是,傅司琛越是这般处处维护她,对她极好,便越是引得她心中愧疚之心更深。
今天在傅司琛和楚越的闲聊中,她才偶然得知,原本傅司琛是可以高升的。
这节骨眼上,他毅然决然的选择要回家跟自己结婚。
耽误了人家大好前程不说,还要让他和傅家闹得不和。
这有违了沈安宁的初衷。
河边的欢呼声一片。
小孩子们赤脚踩在那柔软的沙地上。
傅司琛找到年年的时候,便瞧见他蹲在沙滩边上一脸激动洋溢的盯着面前的大水桶,“一,二,三……这些全都是铁锤哥哥给我的,真的吗?我娘明天生日,我要送给娘当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