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微的光亮,可那光亮却似一盏点在风中的灯,不知何时就会熄灭。
凤止立在那里没动,眼底一片清冷之色:“墨珩,你一直都对自己这么狠吗。”
唤作墨珩的上神自白泽肩头撑起头,唇角被鲜血勾勒出一朵绝世的花:“凤皇,本神大限将至,怎能不为她考虑?百年以后,她自混沌钟归来,就算见不到本神,也不会过于难过。否则,以她的性子,只怕要扰得六界都不得安宁……”
“这一百年,她恨着本神,也好。”
凤止缓缓理着衣袖:“墨珩,你让本君说什么好。”
她连本君都不恨,又怎会恨你?你养育她长大,竟都不了解她的脾气吗。
墨珩敛下眉,问他:“凤皇,本神能将她托付给你吗?”
凤止轻叹:“你一步步将本君逼到绝境,不就是为了让本君承你这一诺吗……”深深地朝天际看了一眼,“但事到如今,你想让本君如何收场?”
(第二幕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