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
当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房间里的时候,安欣才悠悠转醒。
她揉了揉眼睛,脑袋还有些昏沉,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她眯着眼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片狼藉之中——满地都是昨晚喝空的酒瓶。
安欣皱了皱眉,强打起精神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那些酒瓶旁边,弯腰将它们一个一个捡起来放到角落里。
然后,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喷头,让温热的水冲刷着自己的身躯,试图洗去一身的困倦和宿醉带来的不适感。
洗完澡后的安欣感觉稍微清醒了一些,但倦意仍如潮水般不断袭来。
于是,她用毛巾随意擦了擦头发,便又回到床上,拉起被子蒙住头,准备继续睡觉。
与此同时,在医院的另一间病房里,张云雷正满心愤怒。
被安欣拉黑之后,他的心情就一直糟糕到极点。
此刻,尽管伤口处传来阵阵剧痛,他却完全顾不上理会,而是咬着牙,强忍着痛苦,在床上努力尝试着练习下跪的动作。
每一次弯曲膝盖,那深入骨髓的疼痛都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但张云雷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够成功跪下,那么离重新站起来也就不远了。
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他身上那 108 块钢板仿佛千斤重担一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哪怕只是轻微的移动都会引发撕心裂肺的痛楚。
就在这时,杨九郎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
一眼望见张云雷扶着床沿跪在那里,摇摇欲坠、随时可能摔倒在地的模样,杨九郎大惊失色,连忙快步上前扶住他,焦急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呀?不要命啦!”
张云雷倔强地甩开张九郎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道:“我在练习跪,我相信只要我能跪下来,就一定可以再次站起来!”说罢,他深吸一口气,再次艰难地调整姿势!”
杨九郎面带微笑,眼神充满神秘地看向张云雷,轻声说道:“云雷啊,我这儿可有件关于可乐的事儿呢,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听呀?”
张云雷一听这话,立马把嘴巴一瘪,满脸不屑地回应道:“哼,跟我说这个干啥?搞得好像我有多关心这可乐似的!”说着还把头扭向一边,故意不看杨九郎。
杨九郎见状,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作势就要朝病房门口走去,并边走边嘟囔着:“行嘞,既然您不想听,那我可就走啦!”然而,他刚迈出两步,身后就传来一声怒喝。
“站住!”原来是张云雷忍不住叫住了他。只见张云雷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地问道:“到底啥事儿啊?赶紧说!”
杨九郎听到这声喊停,嘴角微微上扬,转过身来,一脸戏谑地看着张云雷,调侃道:“哟呵,刚刚不是还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嘛,怎么这会儿又想听啦?”
张云雷被杨九郎这么一打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儿地吼道:“少啰嗦!哪儿那么多废话,快讲清楚!”
杨九郎皱起眉头,缓缓地开口说道:“今天,栾队打了个电话给大林,说是安欣要请长假呢!让他重新四队安排一下主持人的事儿。”
一旁的张云雷听到这话后,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与不解,忍不住抱怨起来:“这小丫头片子到底想干啥嘛?我昨晚跟她道歉,谁知道她居然把我给拉黑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杨九郎:“给你拉黑,那是你活该,你对人家说那么重的话,不给你拉黑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