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些年姚寒舟办事妥帖,沈泓颇为放心,然而此行,沈泓依旧不免忧心姚寒舟的安危。
姚寒舟思诌片刻,颔首点头。
燕京南巷里,有一间酒肆,生意极好,每日热闹非凡!
“小二,二两!”
“小二,来盘花生!”
“小二,我这桌来两坛桃花醉!”
………
“哟,好嘞!”
“客官稍等!”
“桃花醉呀,客官好运气,前两天才刚酿好呢!我这就去楼上给大人取来!”
伙计热情招呼着酒肆里的客人们,这桌上了菜那桌上完酒,他将手中长帕往肩上随意一搭,便奔至二楼取酒。
隔间内,一戴面具的男子背对伙计,负手而立,沉声道:
“传信南方,此战无需久战,只需阻止夷兵过江即可!”
伙计赶忙抱拳作揖,道:
“这是为何?南晏王已备战多时,定有胜算!”
面具男子声音低沉,道:
“那就佯装战败!完颜烈的南征军在夷国声望日隆,夷国皇帝必然对其更加忌惮。若因此能让夷国内乱,我南晏才可趁机将其一举逐出中原!如此小战,败了也无关紧要!”
“谋划十年,而今良机将至,待我安排妥帖,自会告知于南晏王。”
门外传来客人说笑声,伙计忙颔首行礼,而后抱着两坛桃花醉出了门:
“客官,桃花醉来嘞!”
隔间内安静异常。
须臾,房门又被推开,两个寻常装扮的男子进得屋内仔细搜索了一番,哪里还有人影?
一人疑惑道:
“奇怪!我明明瞧参事来了酒肆!为何又不见了踪影?”
另一人不耐烦应到:
“你倒是在这房里给我挖出个人来?大战在即,要是元帅知道我们又跟丢了参事,你这颗脑袋还要也不要?”
二人相互指责,却闻得大厅传来声响:
“小二,新酿的桃花醉可还有?”
“客官稍候,小人这就替您取来!”
………
楼下,宇文彦面色沉静,寻了一张桌子端坐。
跟丢之人,竟又现于眼前,楼上二人悚然一惊,相视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