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不似鞶革大带好翻转,轻纱垂绦不知如何从镂空的小口缠了进去。
两人因腰间被缠又离得极近,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若欢几乎是半坐在他膝上,垂头去看腰间十分累人,不多时,她便出了一身薄汗,可越是着急,却越是解不开。
腰间不时便会被她细软的手指抚弄而过,有些微微泛痒,实在令人不适,裴珩清冷的眉梢间沾染了一丝躁意,忍了忍,才没拂开那双细嫩的手。
若欢低着头摆弄了半天,直将轻纱垂绦弄得抽了丝线,也没能解开,反倒缠成了死结。
她抿了抿唇,不大好意思地朝裴晏求助道:“三郎,我解不开,你身上可有匕首?”
裴珩看了一眼她涨红的脸,凤眸微低,骨节分明、修长流畅的手指落在了她的十指上,轻轻拂开。
“我来吧。”
总不好叫她衣衫不整地去大牢之中见她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