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止血丸止的是血,不是痛,那么大的伤口哪里有不痛。”
清理完血迹,裴肃清开门唤住送茶的店小二:“取最好的伤药来。”
“好嘞,客官。”
店小二不一会送来伤药:“这药药力好着呢,一用下去立马见效。”
裴肃清自是不信店小二吹嘘,这药看起来平平无奇,唯一特别的是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他用手挑起来抹在伤口处:“昔日旧伤才好,今日又添新伤。你已是我的人,她不能再怎么折磨你。”
泽州六年,原本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不成想才回来几日,又添新伤。
伤口处冰冰凉凉,江云挽愤怒的心也趋于平静:“没人会管这些,父亲不会,姨娘也无能为力。”
“那就让她胡作非为?”
江云挽用手沾了沾药膏,轻轻抹在裴肃清脸上的淤青处:“她能背着点人,我已经很高兴了。”
裴长湛正够着头看赛龙舟,喜色跃然与脸上。
江云挽见此景,身上仿佛带上一层柔光。
“我在京城长至十六岁,从来没有那么快活的看过赛龙舟,我很满足。只要她不伤及性命,我都可以忍。”
带有温度的手指在裴肃清脸上轻轻揉搓,不知是药好,还是人美,他已感觉不到脸上在疼。
她懂事的让人心疼。
“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