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马此时驯善异常,乖乖的一动不动,任凭贺聪敷治灵药,又取山泉为它洗去伤处凝结血块。听贺聪所言之后,两只马耳摇动,竟自把头点了几下。
贺聪对马讲话,本觉好笑,却见马儿这种神情,不由甚感惊异。于是心中道:“这匹马确实极好,似乎能懂人言,灵性极高。”
那马背股之间伤痕,经敷药调治以后,低首吃草,状似悠闲。少许后,贺聪过去骑了上去,那马到也十分顺从,见此随即前行而去。那马放足脚程,头尾均将跑成直线,宛如飞云逐电一般。翻山越涧,度岭登峰,只觉耳边呼呼生风,草树山石之属,不住在眼前电掠而逝。
贺聪骑着那头陀僧的黑马疾驰了半天,看到马儿已累,于是来到一林边下马休息一会儿。那马儿在林边见到青草,便放松脚步开始吃了起来。
“这是匹好马儿,真是委屈你了。”贺聪心痛地对马儿说道。他骑马奔走了几个时辰,虽说这黑马乃能连续赶路,但时间长了也是吃不消的。那马儿现在看到青草自然放慢脚步,为补充体力,贺聪也不忍心再催促它赶路,任由它去吃草。只不过他躺着地上看到马儿在吃草,自己的腹中已是饥饿难忍了。还好看到这一带美丽的景色,使得心情到也非常爽快,暂时缓解了腹中的饥饿之苦。
正在这时,突然见另一条小径之中,出现一个头戴九梁道冠,身着道袍的道人。他偶见那黑马在吃草,可四周并无他人,便向那黑马走了过去。当要接近那黑马时,谁知那黑马竟朝贺聪这边跑来。这里草深茂密,那道人是看不到贺聪的。
道人见黑马避开自已,便向那马直追过去。可那黑马性急,跑得飞快,道人如何追赶的上?道人性急,不由地暴吼一声:“该死的孽畜,居然躲我而去,真是该死!”说着道袍大袖一展,两点寒星,直奔玉那黑马头上打去。